手术局部麻醉,但麻醉效果因为是耳朵的关系所以并不理想,以致於过程极为疼痛。原本张医师还建议全身麻醉,说国外一般这种情况都全麻了,但最终因为安排不来而放弃这种想法,还是豁出去了,慢慢刮、慢慢取,实在受不了就隔天再来。 张医师在整个过程当中非常鼓励病人坚持下去,非常有耐心,并没有因为我的眼泪鼻涕直流加上不由自主的发抖而有一丁点的不耐烦。 最终我们很幸运的取出了脂瘤,非常感谢张医师!
大夫能从病人角度着想,医术高明。